虚假繁荣

未来未来:

一个好早好早之前就说着要写的投喂（一年多以前？），拖这么久我也是蛮厉害的，都拖到投喂对象出坑了(。)嘛我也差不多……

本来是想不再管，但一些描写确实挺喜欢就填完放出来了

*……不会起名字

*由一句歌词发展出的东西

*ooc ooc ooc

*大概是意识流，不专业，不要在意细节

*那么开始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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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波涛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黑暗曲折的巷道，风衣，礼帽，一枪穿云。路口站着的他最熟悉的身影，帽檐下的脸却是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小周？”他听见自己口中吐出叫过无数遍的称呼，他看见对面的人面无表情连眼底都是一片冰冷，而自己无法从中读出一丝讯息。

    江波涛往前迈出一步，下一秒感觉到的就是子弹穿透心脏的痛彻心扉，真实无比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

    睁开眼时天才微亮，江波涛撑着床坐起，子弹飞出时的轰鸣巨响还在脑海中回荡着久未消散。

    手指无意识地按上胸口，似乎还能感觉到一阵钝痛。他有些茫然地思考做这种梦的原因，思维从队友关系不和一路发展到跳槽，最终以“说好的同队豁免呢？”强制终结自己奔腾的脑洞。

    走到食堂，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没多少人，江波涛拿了早餐随便挑了一个位置，刚坐下就有人坐到了自己对面。

    “队长也起得这么早啊。”看清是谁后自然地打了招呼，周泽楷咬着吸管眯眼笑了笑，江波涛在接受了联盟第一帅的电力洗礼后，欣慰地想着小周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用了什么词来形容轮回的队长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

    训练的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，江波涛关上电脑靠在椅子上放松双手，没来由地又想起了前一晚的梦境。

    被子弹击中还真挺疼的，突然有点可怜那些被一枪穿云压着打的人。不过这个一枪是小周的脸啊，还没见过小周这样冷冰冰的表情呢，他平时都会比较呆一点……？

    ——等江波涛做完一整套手操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回忆已经有些偏离初衷，现在充斥着他大脑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周泽楷。

    似乎意识到什么，他将乱成一团的思绪慢慢抽丝剥茧，一点一点小心翼翼，试探性地追根溯源。在梳理出答案的一瞬间却被吓得手足无措，用力地把终于发现的事实塞回脑海深处。

    ……乱了，全乱了。江波涛捂着脸，有些狼狈地强迫自己冷静，可是胸口的疼痛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间就欢欣鼓舞地爆发出来，根本无法抑制。

    

    ***

    周泽楷来找他一起分析资料时江波涛已经冷静了。

    至少他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了。

    他们如往常一样平静地讨论，如往常一样江波涛说，周泽楷听得认真偶尔应几句。

    就在江波涛觉得这次讨论就会这样平静结束时，他抬头对上了周泽楷的眼睛。

    

    现在这个场景莫名地让江波涛想起那个梦境，还有击中心脏的一枪。

    胸口又开始疼痛起来，即使周泽楷此时看着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得像无辜的幼犬，也没有让那种感觉得到丝毫缓解，反而是勾起自己深藏在不见光角落的另一种疼痛，蔓延着纠缠上心脏——

    这样不对这样不对这样不对。越是这样告诉自己，江波涛越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感情是怎样在心底尖叫挣扎。

    江波涛有些晃神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，渐渐地把他与梦里的人重叠在一起，看着他或者说一枪穿云戏谑地笑着把枪抵上自己的心口。

    “江？”

    直到一声轻唤把他拉回现实。

    “那个明天还要训练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，小周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一个糟糕透顶的借口。江波涛清楚地知道这点，但还是飞快地收拾好东西起身，逃避似地准备离开，却被轮回的队长一把抓住手臂。“……小周还有什么事吗？”周泽楷敏感地察觉到回望自己的人眼中的不自在和些微的闪躲，心脏像被突然攥紧，又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，触电般的松开手。

    刚才江波涛站起来时，那种莫名的决绝确实让他有一种不抓住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的错觉。虽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失去。但失去的话会怎么样？

    似乎连呼吸都会变得困难。所以选择了伸出双手——

    

    “江……”动作快过自己的大脑，等轮回的队长反应过来时，自己已经再次拉住了对方的衣袖，然后对上他稍稍有些慌乱的眼。

    “嗯、嗯？”生平第一次江波涛觉得自己的语言技能有些不够用，现在的他对上面前这人只想赶快逃离。

    他看着周泽楷直直地看向自己，眼里装满了不知所措与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。以及一种让他有些害怕的坚定。

    ……够了别再这样看着我。近乎悲鸣般在心中无声呐喊，江波涛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了。他有些不自在地躲开周泽楷的视线，周泽楷却执着地盯着自己的副队，丝毫不肯让步。

    “别走……”“嗯？我只是回宿舍。”明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这个，江波涛还是飞快地回答，语气顺畅流利毫不停顿。“不是、我……”周泽楷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一般轻轻吸了一口气，然后再次开口，“……喜欢……所以，别走……”不善言辞的嘴说出的话有时总是太过直接，直接得有些糟糕。

    江波涛微微睁大眼，在理解了对方这句话的含义后，胸口的疼痛感欢腾地冲到巅峰，感觉自己快死掉了，嘴角却忍不住慢慢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。他看着周泽楷因自己的沉默不语而变得略微有些局促的表情，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凝视慢慢泛红的脸颊，笑意一点点蔓延到眼底。

    “我也喜欢队长啊。”周泽楷的眼睛因为这句话突然亮了一下，接着却注意到对方的称呼而再次黯淡下去，江波涛抿抿唇，看着他的反应故意停顿了很久，眼中的笑意却越发明显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，只有我一个人这么难过也太不公平了——本是有些恶趣味的这样想着，但江波涛最终还是招架不住周泽楷失落的表情，在他讷讷地松开自己衣袖的那一刻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周泽楷有些被吓到地看向江波涛，抬眼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时连耳朵尖儿都染上红色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队长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小周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周泽楷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***

    江波涛觉得自己又看到周泽楷版一枪穿云在拿着枪对他笑了，不过这次是眯着眼睛笑得特别安静的那种。

    然后他温柔地扣动了扳机，一枪击碎了他一直以来的自我逃避。

   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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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我自己都没眼看了【【【

虽然她可能要过阵子才看得到，但还是 @白兔赤乌  一下吧，你看我对你多好要吃什么就给你投喂什么，虽然时差有点，咳【……听我解释总之你别打脸(。)

画(tian)画(keng)去了